8日,北京首钢滑雪大跳台,在前两跳落后对手的情况下,谷爱凌上演了偏轴转体两周1620度。
仅仅从“1620”这个数字,就知道滑雪大跳台这项运动和数学关系不浅,旋转的圈数直观体现了难度,从1080到1440、1620,数字不断增大的背后,是人类战胜自我、挑战极限的意志和勇气。
然而,在意志和勇气背后,还有数学——“在出台斜坡和立壁的角形区域内形成的涡流区对运动员起跳出台的速度以及稳定性有负面的影响”“临近曲线滑道末端时空气阻力与运动员自身重力的切向分量相当,因此会产生较大的切向加速度”“在阻力和自身重力切向分量共同叠加下,运动员的滑行速度会迅速衰减”……以上这些结论,都是摘自关于自由式滑雪相关研究的前沿文献,数学计算无疑在这些论文中发挥了决定性作用。
事实上,仿真技术已经将自由式滑雪的出台速度和姿态、空中姿态、落地的稳定性等等化为一个个3D模型,一个个可以优化的参数。在这个时代,一名运动员如果不能应用最为前沿的技术,很难站上代表人类极限的奥林匹克的最高领奖台。
在动作学习、练习、优化乃至比赛时,内心如果有一把数学的“尺子”,肌肉记忆和重现会不会更为精确呢?“冠军+学霸”在谷爱凌身上的合体,证明两者并不矛盾,甚至生动诠释了“体教融合”的奥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