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当年知青岁月里屯垦戍边,农忙时节,风雨无阻,从凌晨到傍晚,来到规定的三分水田里,先平整好地,又到几百米远的稻田起足秧把,从泥泞的田埂把秧把一担担挑来,弯腰弓背插秧……
起草摸黑,一天劳作十几小时方能完成工作任务。虽干得汗流浃背、腰酸腿疼,但一年又一年,习以为常了也就不乏欢歌笑语在田野上荡漾,有时脑子里居然会冒出些激情洋溢的诗句来。
晚饭后乘凉小憩,和同伴神侃起了《聊斋》里半真半幻谐亦庄、半真半假假亦真,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骨三分的故事,例如狼的感恩、虎的仁义、狐的多情、鬼通人情……这成了消除一天疲劳的最佳方式。
在知天命之年,我有幸成了区文体局一名群文工作者,参与了群文创作、区文物保护等多项工作。百忙之中,我仍会忙里偷闲,一边动着笔杆子,一边低吟浅唱评弹,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与市局的同志去山野文物摸底时,也总会边走边唱。下班之后,还常会玩玩口琴、拉拉二胡来“趣”乐一番。
越是忙碌,我越是会冒出灵感,灵感一来浑身就特别轻松。例如我一边写着年终总结,一边参加省里研讨会的论文框架也搭起来了……亲友和邻居老说我是“快乐的老小孩”。如今我已退休多年,仍很忙碌。每天会写一篇人生感悟,已坚持创作了近三年,原本只为自得其乐,想不到天天都有不少友人关注,其中数十篇已见诸各级媒体。我还天天参加健身,天天买汏烧,与老伴一起带孙女,生活充实而快乐。
忙碌可以变成“忙乐”,忙里偷闲是人生的一种“大自在”。(国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