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红
新年岁初,原单位集邮协会陈荣根送来了我订的2020年全年邮票。我不禁感叹,原先有120多人集邮,而今只剩下21人了。想来现在人人有手机,有事即刻短信、微信,没人用笔写信了——邮票有何用?就剩下我们几个老人坚持集邮。
我正式集邮在20世纪80年代底。当时我的邮票来源,一是从信封上取票,二是在邮政局订票,三是朋友之间换票,四是亲朋好友知道我集邮而送票。
1986年春节回南京的火车上,邻座的一位男同志发现我包年历的牛皮纸上有一个外国邮戳,便征询我能否送给他。我见他态度诚恳,便大方地给了他。交谈中得知他和我马鞍山堂姐同在马钢工作。过了春节,他也寄给我一个首日封。现在想来,依然很感动这种文化交流。那时受他启发我也把国外邮件剪下邮戳收藏,但是后来才了解到邮戳要连带留下整个信封才更有收藏价值。
我还很庆幸我能够拥有80年代底到90年代中期的一些中外邮票。最难得的是1995年,堂兄给了我一整版“红军邮”、一枚四方联、一枚单张。现在拥有这种邮票的人不多,更不要说整版了。我经常和朋友品赏、交流、交换,乐在其中。
现在邮票走向市场化,但在我心里邮票是一种文化的载体,集邮是爱好,是给后人留下文化。也是这个理念支撑我坚持订了39年邮票。而且,明年继续订!